姬厌垂眸看着两人紧紧交握的手。
炸毛仓鼠的手很小还很软,奇怪,他对冷暖感知不明显,此时,却暖得不叫话。
炸毛仓鼠也许不该叫炸毛仓鼠了,感觉暖炉仓鼠更合适。
“风好大,脸都吹冷了。”姬厌忽然道。
沈皎惊奇的望去。
这么久以来,还是头一次听暴君说他冷呢。
好神奇!
好震惊!
好诡异!
姬厌从容淡定的说:“不信,你摸摸看。”
沈皎没觉其他,当即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凉意顿时袭来。
她微微拧着小眉头,“确实冰冰凉凉的,那我们快点回去,寝殿里面很温暖。”
“可孤现在不想回去,书房待太久了,想在外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姬厌垂眸,长睫敛住他眸底划过的精光。
“不过,要是皎皎想回去也没关系,孤只是在书房里面关了几个时辰而已,不呼吸新鲜空气也可以的,不打紧。”
这幅表情在沈皎眼里俨然变成委屈巴巴。
刻苦学习的孩子想吹吹风,这种愿望可比醉酒孔雀奢求肥猪大小铁链的愿望可爱太多了。
“好好好,我陪你,想吹多久吹多久。”
吹成佩奇也没有关系!
姬厌叹气:“可是风好大,脸好冷啊。”
“不冷不冷。”沈皎踮起脚尖,双手捧着他的脸,笑出一对可爱的酒窝:“我捂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