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白嫖几千两“压岁钱”,表示很开心。
一开心就走得脚步飞快。
安伯侯父女反应过来,用最快的速度追出雅间,也没能看到沈皎半片衣角。
“她她她她……她就这么走了?”沈语难以置信,手抖成了筛子。
这幅表情平日里最能讨到安伯侯一阵安慰,沈语也是深知这点,所以,当下的表情格外夸张。
可她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现在不是一刻钟前的白莲飘飘碧螺春。
她现在已经是双脸肿成猪头,说话都不利索的焉巴茶叶。
安伯侯见状,满脑子都是一只口齿不清,说话结巴的猪头冲他龇牙咧嘴。
他自觉这样很不好,语儿到底是他看到长大的孩子。
可真的好像一只会说话的猪头呀!
安伯侯越脑补越离谱,他将沈语的鼻子往上扳,眼眸一亮:“诶嘿,现在更像了。”
沈语不明所以:“像什么?”
“猪拱嘴呀。”安伯侯似想到什么,咽了咽口水:“卤来吃,下酒尤其美味。”
沈语:“???”
“噗嗤”一声,周围偷听热闹的客人们着实没忍住笑出声来。
尤其是就近端着看好戏神情的两位老人者,彻底激怒了沈语。
她先将二人的衣着打量一番,见不是什么值钱,心里断定这俩老头就是普通人。
沈语怒目:“凭你们两个老东西的也敢骂我,知道我爹是谁吗?他可是安伯侯!”
安伯侯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拽。
虽然有点像条唬人的狗,但他还是骄傲的挺起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