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不喊平身,也不说话,静静端详着众人,现场忽而陷入诡异的安静。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沈皎发现,姬厌居然是在看这些人的脖颈?
这宛如挑白菜的眼神令她心思一跳:“陛下?”
难不成她的问题,还和旁人有关不成?
这锅她可不背。
姬厌收回视线,看她一眼,语气轻飘飘的:“你不喜欢死人,那孤拔了他们舌头怎么样?”
众人浑身一紧。
沈皎:“……”
拔了舌头就发不了声,也就从根源上解决了她耳鸣的问题?
不愧是暴君,解决问题都是从根源出发,简直让她甘拜下风,头疼不已。
沈皎扶额:“不怎么样,再说,我也不喜欢哑巴。”
这就有点苦恼了,姬厌又问:“那又哑又死的呢?”
沈皎嘴角一抽:“并无区别。”
“好吧。”他惋惜。
“那真是可惜,下次可不准再捂耳朵,不然,死人和哑巴,你总得选一个。”姬厌勾唇,似在开玩笑。
他做事自来我行我素,旁人若令他不快,必须屠之,且屠干净。
沈皎如今是他的人,她不舒坦自然也得护着。
只是,炸毛仓鼠太过心软挑剔,也很难办呢。
沈皎却知晓姬厌这话的真实性,心道半点不可惜。
既然不能送这些人上西天,姬厌也无了兴趣,隔着袖子拉起她温热的手,不急不缓往里走。
帝后一走,侍卫们都还回不过神,面部楞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