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的笑如潮水,又悄无声息退下了。
姬厌发现炸毛仓鼠也不是随时随地都会炸毛,有时候,她会把毛毛贴身裹紧,耷拉着以此控诉不满。
如此毫无杀伤力又颇为有趣的闹别扭,让他觉得好笑,然后就笑了。
暴君时常犯病,沈皎已经见怪不怪,却把其他人吓得瑟瑟发抖。
大暴君居然会笑?
大暴君居然会开玩笑?
可怕,太可怕了,众人恨不得当场刨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大抵是她们惶恐的情绪太明显,眼里只有沈皎的姬厌总算施舍过去一个不算良善的目光。
他看的不是别人。
正是沈语。
沈语面如土色,完全承受不如威压,吓得大气不敢出。
姬厌表情似笑非笑:“你要死。”
“不不不……我不要,我错了,陛下,我知错了。”沈语跪走两步,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量击飞。
此时此刻她才恍然醒悟,就算暴君对沈皎再和颜悦色,但对其他人来讲,他还是从前那个暴君,没有一丝丝改变。
沙包沈语哐当从比试台左边落到右边,噗嗤一口老血吐出来。
跪在地上的八卦君们像一群受惊的鱼,立马缩到边边角角,留给足够的空地给沈语躺尸。
毕竟,像她们这样热心肠的好路人,已经不多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