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帽子太大,戴得代表惶恐道:“不敢不敢。”
陈豹轻嗤道:“我还不了解你们这群臭小子,直说吧,娘娘如今的身手,和陛下不相上下,人家堂堂武林盟主何时轮得到你们看不起了,滚滚滚,收拾东西去,看见你就烦心。”
代表臊得慌,当即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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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叹了半个时辰的气。
心里即欣慰又难受。
事到如今,再阻止沈皎是说不过去了,再者,也拦不住。
他就知道这夫妻俩是一模一样的倔脾气,一个明着倔,一个暗着倔,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真叫人哭笑不得。
王福凝视望着窗边那道顶着寒风,消瘦单薄不知在想什么的身影,忍不住再叹了口气。
连忙命人替娘娘准备盔甲武器去了。
不多时,竟有一人步履匆匆,赶来往皓月殿,隔得太远,帷幔飞来飞去,沈皎一时看不清楚是谁。
越走越近,便发现此人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不过眸色严肃,板着一张脸,叫人不敢直视。
沈皎看到是沈清丞,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更发疼了。
心道好你个姬厌,让你当了一回调皮公主,真是皮子痒了,陈豹留下也就算了,堂堂驻南将军不带去南边,你也给老娘留着。
真当她是天边最美的云彩?什么都留下来?
待见到姬厌,不打一架怕是不能善终!
“娘娘,你要南下?”
沈清丞踏进外殿,开门见山,那张冷如冰霜的面容,看到沈皎后就当场冰雪消融。
沈皎让他坐,点头道:“没错。”
家里的狗比玩意喜欢撒欢乱跑,她可不得亲自出马,将人逮回家,栓起来。
看她坚定不移的神色,沈清丞代表家中长辈前来劝阻的话是如何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