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有着一名老者。
老者在其余几人的簇拥下,正打算往更高层的船舱走去。
听见玄幕的声音,突然驻足。
“祝老,那小子年纪轻轻,而且只能够买得起甲板船舱,想必也只是一时兴起随便吟诗几句,上不了什么台面。”
老者身边的一名青年见到老者注意到玄幕,立即开口道。
“文人雅士,向来不拘泥于钱财身份。”
“只能购买得起甲板船舱又如何?
年纪轻轻又如何?”
“有没有真材实料,随我过去看看便知。”
“更何况,他刚刚所念的诗,居然让我有一种要突破桎梏的感觉。”
“老夫以文入武多年,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老者说完,就径直地朝着玄幕走了过去。
青年面色表现出不太情愿,但还是乖乖跟了上去。
“小兄弟高雅,出口成章,一看就是迁客骚人。”
“实不相瞒,在下也是。”
“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失敬失敬。”
玄幕愣了愣。
看着老者,倒也是十分客气地拱手回礼道:“老先生过誉了,迁客骚人不敢当,不过我确实骚,但我的骚是闷骚。
不知道老先生的骚是什么骚?”
“放肆,你居然说我老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