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石火间，江楠就想通了其中的原委关键。
“原来如此！”
江楠恍然。
“明白了？”道无涯微笑着说道。
江楠点点头，“大概知道其中的一些原因了。在面对共同威胁的情况下，神殿不得不和人殿联手，也算是相互牵制。”
“做这个决策是神殿方面？”
道无涯赞赏的点点头，“的确是的。确切的说是神殿的神灵在授意神殿。”
“神殿的神灵到底在哪儿？”江楠问出了一个心里最想知道的问题。
道无涯摇摇头，“不知道。”
“就连神殿的自己人也不知道，所有的信息都是通过神灵雕塑传播的。甚至神灵灌顶也是神灵雕塑完成的。”
“如果硬要说神灵在哪儿，你可以将其看做是无处不在，所有的神殿势力都有神灵存在，因为他们都有神灵雕塑。”
江楠微微皱眉。
原以为道无涯会知道，但没想到道无涯也不知道。
别人也许不在意神灵在哪儿，但他必须要搞清楚。
因为从一开始他将神灵雕塑投喂给深渊下的吃货，就意味着他彻底的站在了神灵的对立面，且不可调和。
随着吃货吃的神灵‘分身’越来越多，他觉得未来直接面对神灵的可能性将越来越高。
所以，他非常想知道神灵到底在哪儿，未来也好有个准备。
只可惜，没有人知道。
就连强大无比的道无涯也不知道。
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一切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但凡是遇到神灵雕塑，依旧是第一时间将其搬进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