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重逢,让原本清冷,死寂了千年的冥殿里,人烟气息热闹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带着重逢喜悦的诉说着自己一路上经历。
趁着人多口杂之际,晋安偷偷拉住削剑:“削剑,你跟都尉独处的时候,都尉有没有对你的身份起疑?或是动手动脚?”
削剑木讷,如实回答:“都尉问徒儿是怎么跟师父和大师兄、三师弟认识的。”
晋安心头一紧:“那削剑你是怎么回答的?”
削剑依旧还是那副木讷,木楞表情:“徒儿如实回答,忘记了。”
晋安闻言,乐呵笑出声。
他都能想象得到当时都尉肯定被削剑噎得一时语塞的郁闷表情了。
“那后来呢?”
晋安给削剑竖起颗大拇指,赞削剑回答得好。
“都尉还问徒儿为什么懂那么多盗墓知识。”
“削剑你这回又是怎么回答的?”
“徒儿还是如实回答,忘记了。”
晋安越听越乐。
“都尉还问起徒儿为什么要一直认师父为师父。”这次削剑木讷的脸上,居然破天荒的出现严肃表情,主动说起来。
晋安有点紧张了,问削剑是咋回答的?
削剑摇头:“徒儿说不知道,只知道跟着师父能学到许多做人道理,还能每天有羊排饭吃,羊杂面吃。师父,等我们这次出墓后,我能多吃一碗羊杂面吗?”
削剑木讷看着晋安。
没有世俗成年人世界那些勾心斗角的干净无瑕眼神里,第一次渴望一样东西。
“师父你哭了?”
“肯定是削剑你看错了,师父那不叫哭,那叫眼里进了沙子。”
削剑木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