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名妇人当即被气得脸色发白。
但生在大户人家的她,从小接受的教养,又怎么吵得过乡野泼妇。
那泼妇骂起街来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你什么你,你当众勾引别人家的男人,大伙都看见了,你还想带人打人不成?”
“打人了,打人了,有人当众打人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噗。
看着倒在地上撒泼打滚,最会演戏的肥胖女人,晋安轻笑出声:“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也什么都没看见。”
“我只看到一个泼妇在骂街,吵得我心烦意乱。”
风水先生和钟老三也是附和说道。
“父亲,我们也什么都没听见。”那名大孝子此时也接了话。
客栈里的所有食客都站在那名妇人身边,这下可把那泼妇气得面色都发白了。
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就在泼妇气得说不出话来是。
就在这时,外头还没有停止的丝丝凉意雨夜里,又来了一伙人,打断了那泼妇还想继续吵架,这次来的是一伙押镖的押镖人。
但他们押的镖,不是活人。
而是一口被二指粗麻绳,牢牢缠绕好几圈,并且贴满了道家黄符的黑漆棺材。
那口棺材被马车拉着,因为下雨的关系,棺材不能被雨淋,所以马车上加盖了一层雨布,可还是有部分雨水打在棺材上,把棺材上的黄符打湿不少,融化黄符上的朱砂,流淌下赤色的水。
不注意看还以为是棺材流出了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