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不会出现这些山里特有的黄泥,很可能就是义先生跟钟老三所留,最后这些黄泥鞋印,来到这张字画前都突然消失。
……
……
月黑风高。
坟包外的荒郊野岭世界。
淅淅沥沥——
天上还在飘飞着斜风细雨。
路边有一座被人刨开的坟包。
头顶月光被乌云笼罩,就如人心蒙上一层阴霾,在没有星斗月光作为参照物,失去了时间的意义,这片黑魆魆天地也不知沉寂了多久,只剩雨声……
忽然!
刨开的坟墓里,一名身穿蓑衣,头戴斗笠,腰间佩一口雁翎刀,看着像是名江湖刀客的男子身影,从墓坑里跃身而出。
“一画九揭,果然是反复轮回,要打破所有画层才能跳出这种无限轮回吗?”
蓑衣斗笠下,传出晋安的低声轻语声音。
“晋安道长,为什么我们一摸那幅字画,就出现在废墟的鸳鸯楼客栈里?鸳鸯楼客栈不是已经被我们一把火烧成灰烬了吗,为什么我们一摸那幅字画就出现在另一座没被火烧掉的鸳鸯楼客栈里?”
肉身里,响起黄子安的骇然,不敢置信声音。
一具肉身容纳两具灵魂。
因为黄子安直接以灵魂与晋安交流,倒是不再结结巴巴口吃了。
于是,晋安简单跟黄子安解释了“一画九揭”的原理,现在就连晋安也不清楚那幅挂在三水村里的古董字画,到底有几层宣纸,有几道轮回。
如果真有传说中的九层宣纸,那么他们一共要经历九座鸳鸯楼客栈。
这第二座鸳鸯楼客栈,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义先生和钟老三出手夷为平地的。
随后,晋安开始反复往三水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