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脏道观还太势微,还需要些平静时日成长。
两人心头感慨叹息,全武州府百姓都欠晋安道长一份感谢!
……
就在晋安离开府城的当天,宗仁也离开了府城。
他手里牵扯个还不到大腿高的四五岁稚童,明明是天气闷热的夏天,那稚童却全身都罩在黑袍子下,把身体捂得严严实实。
在黑袍下,是一张镇尸符压制着小旱魃身上的尸气。
这是个能在白天正常出行的小旱魃。
小旱魃轻轻拉了拉宗仁的手,虽然没有说话,可血浓于水的宗仁,好似明白了小旱魃的意思,他笑说道:“你娘生前一直向往江南的烟雨,我们去江南等你娘回来。”
……
而就在晋安离开府城的几天后,五脏道观外来了一对夫妇,女的肥胖跟个水缸一样,男的精气神饱满,但彪悍妻子却亦步亦趋的跟在丈夫身后,不敢违背丈夫的意。
夫妇二人背上背着行囊,一看就是出远门来投奔五脏道观的,可他们看着已经大门紧锁的五脏道观,目光有些迷茫的愣住。
男人朝旁边的街坊邻居打听,直言是来找五脏道观观主晋安道长的。
街坊邻居们都说五脏道观的观主出门寻徒儿去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瘦弱男子问街坊邻居可否知道晋安道长具体去向,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得出来。
“哎,五脏道观在晋安道长手中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发扬光大,香火旺盛,这才刚好半年,五脏道观就又遭逢变故,人去道观空…先是五脏道人,现在是晋安道长,哎。”街坊邻居们都为五脏道观感到惋惜,不停的摇头叹息。
瘦弱男子茫然无措站在原地。
“我知道晋安道长去哪了。”忽然,道观对面传来一男人的声音。
那是名颧骨高高,面色红润,目光神采奕奕的中年男人。
“你就是黄子安?”
“晋安道长离开前,曾把道观的铁匙还有一本《五脏秘传经》交给我暂为保管,说如果有一位无家可归的黄子安施主来找他,五脏道观的大门为他敞开,五脏道观永远有他一席之地。”
那中年男人说完后,转身从棺材铺里拿出一把铁匙交给黄子年。
黄子年有些手足无措的接过铁匙:“老板你不怕我是冒名顶替的人,趁机搬空了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