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打？
杨岩收起了手机。
“了解了，警官。
你们来感谢我，就空手么？”他打量了赵森和林琳。
两人空着手，什么都没带。
杨岩还以为他们来感谢最少带点东西，谁知道是空手。
他顿感失落！
“感谢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
现在有一起凶杀案，要请你回去调查。”赵森冷下了脸说道。
杨岩眉头一皱。
“警官，你没开玩笑吧？我可是好人。
等等！
难道是李成器，他又翻案了？”
“他没有翻案，凶器经过你的提醒，我们在李成器家已经找到了。
李成器对于杀害钱阿姨的事情，供认不讳。
现在我们请你回去调查，是因为另一起凶杀案！”赵森拿出了手机，给杨岩看了一张女人的照片。
“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杨岩眼睛微眯。
“认识，赵梦涵，曲媛媛的闺蜜。
最近两天，她总跟我一起吃饭。”他回道。
“怎么了警官，她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