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云看向了东方天瑞，一脸无辜地打断道：“老祖，我根本没碰到人家！”
东方天瑞脑袋里空白，根本没听进去，仍然气愤道：怎么可能？你不是把他砸在那山石下了吗？”
就在这时，林凡的声音从半空中响起：“老先生，你是在做梦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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