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碧儿直挺挺地跪在地上，陆家老夫人心中顿时一软。
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沉声问道。
“奴婢，奴婢……”
面对这自家老夫人的发问，碧儿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她终于明白过来，自家老夫人是为了什么而生气。
可是，她扪心自问，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毕竟，那么多有名气的老大夫，对于自家老夫人的心疾，都没有任何的办法。
怎么就那么一个年纪轻轻的人就说自家能够治好呢？
不就是先前在大街上的时候，碰巧将自家老夫人救醒了么？
虽然如此，可是，她还是不相信那个人。
那个沈清曦年纪轻轻的，还自以为自己医术比那些盛名在外的老大夫还要厉害。
若真是那样，那世界上，还不全部都是神医了？！
难道，就因为那个人，是秦王妃么？！
而且，当时在秦王府，她看着自家老夫人的脸色苍白不已，难看至极。
碧儿虽说年纪还不太大，可是，也不是什么人都没见过的。
这么多年，自家老夫人身体不好，看过很多大夫。
自然也清楚，若是大夫能够治好病症的话，在施针的时候，病人的脸色，是会越来越红润，越来越好看的。
可是当时她家老夫人的情况，确实脸色越来越苍白，越来越难看！
这怎么能不让她心急！
她当然也知道，大夫施针的时候，不可以轻易打扰。
可是，她当时也是实在太过担心自家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