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尔斯耸了耸肩。
叶云并没有当面拆穿皮尔斯，只是在想，都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皮尔斯还扛着不愿意告诉他格兰特的事情。
只是，已经没什么时间再等了。
刚才皮尔斯话里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哪怕等到他们回国，皮尔斯都未必会告诉他们格兰的下落。
而且距离签证到期也没几天了，最多两天，只能和皮尔斯摊牌谈条件了。
就好像叶云预测的那样，整个下午，皮尔斯还是带着叶云和王文文瞎晃悠。
很多地方，就是前几天去过的！
当然这期间，皮尔斯也接了不少电话。
通过皮尔斯说话的语气，几乎所有电话，都是那个名叫贝拉的女人打过来的。
……
晚上，皮尔斯又出去享受夜生活了。
叶云在纸上写了一串数字。
“叶哥，这是？”
王文文站在叶云身后，问道。
“贝拉的号码！”叶云十指交叉，犹豫着，“要不要赌一次！”
赌？
王文文一愣。
认识叶云这么久，叶哥做什么事都胸有成竹。
哪怕是做空伞行，买下雄按步行街这种常人觉得神经病的迷之操作。
叶云也从未说赌这种字眼。
她很难想象，这样一个词竟然会从叶云的口中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