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曦其实也想骂人的，但看到卫湛自责的样子，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不过她还是为孙淑宁不值，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卫湛难道不该表个态吗？
“卫小公爷，今日我就替淑宁来跟你说几句话，若是小公爷听了不乐意，大可骂我一顿。”沈清曦停下脚步，眼神坚定地看着卫湛。“淑宁对小公爷是什么心思，小公爷想必也是明白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小公爷不打算给淑宁一个交代一个名分吗？”
“表妹……”宋泽还真担心卫湛会骂沈清曦，忙喊了一声。“小公爷心中自有打算。”
“打算？是要看着淑宁被关在水月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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