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大箱明珠金玉,白衣青年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白衣人瞅了一眼,却是摇了摇头,六个黑衣人还一无所觉,但白衣青年脸上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只是喏喏道:“尊驾,这是东海明珠,还有方田宝玉。”
白衣人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神情,缓缓说道:“你有两罪,其一,竟敢与本座穿同色服饰,其二,带着些须微物,竟敢窃居中位,好大的狗胆!”
白衣人声音陡高,手中青光突闪,只见听白衣青年和五个黑衣人惨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再看他们身上,只是喉咙处多了一处血痕,
白衣青年圆睁着眼,他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带着这么多珠玉上门,竟不明不白送了自家的性命。
那其他人见了,皆不动声色,他们似见怪不怪,只有门口那中年儒生偷偷地叹了口气。
秦长风见那六个人不明不白瞬间毙了命,也不由暗暗吃惊,更将气息紧紧闭住,只用皮肤来呼吸,身形更是一动也不敢再动。
那白衣人又来到那紫衣人面前,紫衣人赶紧将长形包裹放在桌上,缓缓解开了上边包裹着的布。
布一解开,寒光乍现,原来那包裹之中,是一柄无鞘的宝刀。
白衣人挥出一掌,一道青气没入宝刀之中,瞬时宝刀寒光大盛,映得厅堂四下皆绿。
白衣人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身旁青衣童子赶紧上前收了宝刀,递给紫衣壮汉一块蓝色的玉牌。
紫衣壮汉明显松了口气,收了玉牌拱手退后了两步。
白衣人又走到高矮组合两人面前,那瘦子从怀中掏出一个寸许长的玉瓶。
白衣人打开瓶盖看了看,又闻了闻,脸上浮出一丝难得的笑容,竟赞许地点了点头。
那童子又收起玉瓶,也递过一块蓝色玉牌。
那瘦子如获至宝,喜滋滋收入怀中。
白衣人走到那满头珠翠的女子面前,那女人小心翼翼打开一个包裹,里边是一个青幽幽的小小竹筒。
接着,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竹筒的封条,从里边又倒出一个画轴来。
那白衣人轻轻展画,凝视良久,又将画小心卷好,轻轻放回竹筒中,又将那包裹重新裹上,生怕弄坏了一般。
那童子接过竹筒,也递过一块蓝色玉牌,那女子忙将玉牌放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