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说出了心底的秘密：“我的生育值趋近为0。”
空气中静谧了三秒。
林星染除了眨眼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换句话说，我不孕不育。”白君擎从未亲口对谁说过这件事，父母也是从医生那里知道的，“我这辈子都不会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林星染又眨了眨眼，有些话说不出来。
“如果不是你，这辈子我选择不婚，也不会拥有一份爱情。”
“我……”
“你别说话，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不配做父亲。”白君擎从未想过，自己是如此的不自信，在她面前比打败仗还要来得无措，“我甚至怀疑过小白团不是我的，所以在那一夜过后，一直派暗卫盯着你，直到你生下小白团。”
“你……”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配不上你？还骗了你？”
一直被他打断的林星染，心底的划过一丝丝不爽，却莫名觉得有几分好笑：“你什么时候对自己认知这么不清晰了？”
“从认识你开始。”
林星染：“……”
白君擎自知，他在战场无所畏惧，所向披靡。
但是，她是他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林星染甩了甩头，重新梳理他的话，并组织语言：“嗐，多大点事儿。”
“你不嫌弃我？”白君擎坐在床边抱着她，比她矮一个头。
林星染下巴抵在他的脑门，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大、傻、子。”
“哼。”白君擎像是有了甜蜜的情绪，反差萌地哼了声。
简直萌死个人。
林星染又忍不住乱动手，捏他的耳朵，揉他的头发：“生育值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我们都有小白团了。就算没有小白团，我也不会嫌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