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掌声。
“谢，谢谢。”林星染在众人面前，也不好驳了部长的面，不得不先接下了委任状。
后面她没有去工位，而是先去了颜鹿的办公室。
“颜司长，这样不太好吧？”林星染将委任状放到她的办公桌前。
“嫌官小？”颜鹿看了一眼委任状，又看了一眼林星染。
林星染一听，急忙否认：“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当一个小组长，我都不合格，怎么能升副司长呢？”
“哦，你是说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曲辙说一切都好，你的小组表现也挺好的。”颜鹿说着，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可能是你人不在，组员与你的精神同在吧。”
林星染：“……”
一时之间，她竟分不清这是上司的真话、假话、还是玩笑话？
“放心，程纯在你不在的日子，担任临时小组长，表现非常好，总不能你一回来，又让她当回小职员吧？”颜鹿明劝不下，就改为别的方式。
不得不说，这个谈判技巧，抓住了林星染的心理。
“嗯，该升程纯为组长。”林星染经常不在，不像程纯几乎从未缺勤，真正谈得上兢兢业业，“那换我为普通的组员吧。”
“……”颜鹿差点从旋转椅旋下来，“什么？你要求自降岗位？”
“嗯，我能接受的。”林星染的年纪比程纯小一点，资历不如她，还是服气的。
颜鹿没想到，林星染不走寻常路，不是耍心机表现以退为进，而是真的想退下去。
“你这样，我怎么跟宋王妃和冷副官交代啊？”
谁知，林星染没有顺着杆往上爬，反而“借题发挥”：“颜司长，你们这是不对的，传出去岂不是说，我是靠关系晋升的？这样不行，我还是要求当普通组员！”
颜鹿：“……”
这孩子看起来好说话，没想到骨子里很倔，并不好“对付”。
她干脆直接放大招：“如果真的靠关系晋升，你又何止是小小副司长呢？”
颜鹿故意拖长尾音，表现得她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让林星染感觉到自己被拿捏了小辫子，从而“迫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