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对乌羽白说:“恕本王直言。狼主和皇上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为何还愿意帮他守在此处?!不怕……埋于地下的长者,无法安心长眠吗?”
乌羽白回道:“孤击杀倭寇,与临国皇上何干?他们途径孤的草原,不曾送上拜礼,便是放肆。孤岂能相容?”
藩王微微一愣,问:“是因此缘由才动手?”
乌羽白反问:“不然,藩王以为如何?”
藩王的嘴角抽了抽。
乌羽白问:“倒是藩王,为何出面说项?可是和倭寇有关联?”
藩王忙解释道:“怎么会?!本王可是临国人,怎会放倭寇入临?!”
乌羽白脸色一沉,说:“既是临国人,还约孤详谈什么?孤对临国人,厌恶至极。”
藩王的眸子动了动,笑道:“狼主息怒。我虽是临国人,但因爱子惨死,也冷了心。依我看,不如……不管这乌烟瘴气的战事才好。”
乌羽白看了藩王一眼,站起身,看向混战的双方,说:“藩王请看……”
藩王起身,来到乌羽白的旁边,探头看去。
乌羽白瞥了城下的金朝一眼,开始和藩王说起两军的布局。
金朝立刻扬声喊道:“有藩王助阵,我军必将斩杀倭寇于脚下!”
得了吩咐的缪人振臂高呼:“有藩王助阵,我军必将斩杀倭寇于脚下!”
锣鼓声声之中,倭寇仰头看向城楼上的二人,顿觉自己被骗了。于是,军心大乱。
金朝带着人马杀入,如同收割韭菜。
藩王脸色一变,看向乌羽白,说:“你竟借本王诓骗他们?!”
乌羽白淡淡地说:“听闻藩王曾想迎娶芸笙公主。”
藩王的面皮一紧,没有答话,手却放在了腰间的玉佩上。只要他摔玉佩,乌羽白就会被乱箭射死。
乌羽白扫了藩王一眼,说:“藩王以为,一步之内,孤杀你快,还是三十米开外,你的人射杀孤更容易?”
藩王默默将手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