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陆续回书院,有人看见妖舟,立刻热情地打招呼说:“先生真乃高人,三首诗惊艳了帝京。”低声问,“敢问先生,晓意浓的三位花魁当真那么美?”
乌羽白替某人回道:“两位小倌比起花魁,更是惊才绝艳。”
来者一见乌羽白的脸色,立刻开溜。
还有人来问:“听闻先生见了晓意浓的燕哥儿和云野,不知两位公子是否风神俊秀?”
乌羽白再次代某人回道:“不如三位花魁得先生芳心。”
来人嘴角一抽,立刻逃开。
乌羽白看向妖舟。
妖舟赔了个笑脸,小声说:“在我心里,无论哪个,都不如你这个。”
乌羽白问:“先生拿她们与学生比?”
妖舟伸手在空中挥了挥,说:“这老陈醋是够呛人的。”
乌羽白回怼道:“先生定是喜欢这味儿,否则也不会在晓意浓里左右拥抱。”
妖舟摆手道:“我清清白白一个读书人,你可不要信口胡诌,诬我清白。”
乌羽白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挡,偷偷攥住妖舟的手,揶揄道:“先生还有青白那种东西?”
妖舟回道:“多着呢。”
乌羽白回道:“既然多着,不如先把学生的青白还来。”
妖舟回道:“贴我肌肤上的东西,还想扯回去?定是梦里的事儿。”
乌羽白的唇角勾起,不知迷倒了多少双眼睛。
两个人,就这么一边走着,一边闲聊着,在青山绿草间,别有一番闲情雅致、春意盎然的滋味。
妖舟望着乌羽白的脸,嘀咕道:“好好儿的,笑什么笑?咱家财可以外露,笑可不行。太招人惦记。”
这话,好似春风,越发吹开了乌羽白的笑颜。
妖舟感慨道:“也不知道你爹给你订了哪一户人家,这样的颜色,嫁过去,定会被娘子疼爱的,你就忘了我吧……”说到最后,还惺惺作态地用衣袖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