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二十六？
林意瞬间舒坦了，很是配合地向前靠了靠身子，张嘴咬在了江焱手中的面包上。
因为咬得过大，唇刚刚好就碰到了江焱的手指。
他手指冰凉，却好似被林意的唇熨烫。
他喉结轻轻动了动，将面包试探着放回到了盘子里，然后又双手在小桌子上轻轻摸索了几下。
他摸到了盛放着牛奶的杯子，牛奶还是热的。
“喝牛奶。”
林意化身为莫得感情、莫得自我的布娃娃，听命于江焱。
有牛奶入喉的声音，江焱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笑。
江焱：“你看，不用割掉双臂双腿，你也可以像布娃娃一样听话。
林意，我在喂你吃饭，又抱着你一起睡了觉，接下来是不是该给你换衣服啦？”
林意：“……”
duck不必！
可江焱似乎也并不是真的想要问林意的意见。
他将牛奶放下，按照记忆转动轮椅，来到床尾。
林意这才看见，床尾正摆放着几条裙子。
林意有点不好。
黑化反派看来不是随便说说。
但这些裙子……
浅粉色、淡黄色、玫紫色、草绿色……还都是统一的蓬蓬裙、公主袖款式！
江焱来到床尾，他双手在那些裙子上摸着，直到摸到最后一条，脸上才露出了浅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