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赵宴摇头：“是和鬼怪，截然不同的东西。”
和鬼怪截然不同的东西？
林意皱了皱眉，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她在地狱里看到的情形。
林意顿了顿：“赵宴。”
“嗯。”
“我刚刚在楼下睡着了。”
“……嗯。”
“在梦里，我去了一趟地狱。”
“地狱”两个字一窜出脑海，赵宴冰蓝色的眼眸之中，明显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只是因为他面对着电脑，所以林意只能看见她的侧脸。
林意：“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林意说着，突然转眸，一瞬不眨地看向赵宴。
只是她的目光太过澄澈，太过平静无波，连一丝探究或者怀疑的意味都没有，一时间让赵宴有些摸不准，她说这些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赵宴面向林意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意总觉得，赵宴的这个笑，有点东西。
赵宴：“嗯，看到了什么？”
林意诚实地：“我看见了你。”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安静。
只是赵宴却并没有因为林意的话产生什么情绪波动。
然而没有反应，就是最大的反应。
林意：“我看见一些很奇怪的东西，和你刚刚说的不同于鬼怪的东西应该差不多，而那些东西，全都跪在了你的脚下。”
赵宴嘴角依旧挂着浅浅的笑，意味深长的看了林意一眼之后，突然抬起手，抚上林意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