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回忆了一下自己跟江云姝在一起的时间。
也不算短。
而且他瘾子大,天天晚上都要好几次。
他突然开始意识到,这种频率,江云姝怎么都没怀孕呢?
这不科学啊。
想当初他在山寨里,不仅是尿得最远的一个,还能在墙上画画。
咱这条件,不可能三四个月连个孩子都种不出来啊?
他不禁开始问:“你婆娘多久怀的孕?”
男人之间的友情来得就是这么陡。
只需要一个话题,就能成功打破阶级壁垒。
狱卒从没见过像慕九这么接地气的贵族,当即就来了精神,神气的伸出一根手指:“一次。”
“嗯?”慕九挑眉?
狱卒解释道:“就跟我家婆娘来了一次,我家婆娘就有了。”
那小表情,嘚瑟极了,像是恨不得慕九再夸他两句似的。
慕九再次陷入了沉思。
该不会他......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他突然怒了,冷哼一声不再跟狱卒搭话。
这男人的脾气来得太快,狱卒都没反应过来自己那句话说错了,就见他冷了脸子。
当即摸了摸鼻子,一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