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拿捏了。
江云姝的小身板一直都挺瘦弱,皮外伤虽然不致命,但在她白嫩娇弱的身躯上,看起来还是挺扎眼,慕九的手这辈子都没这么轻过,总觉得有些缩手缩脚的放不开。
而且他自己处理伤口也没这么多程序。
什么还要先擦干净血痂啊。
还要一点一点的仔细上药啊。
都是不存在的。
一般都靠沈知言和山寨里的大夫。
如果非常不凑巧,沈知言和大夫都不在。
那就直接挑一瓶顺眼白粉粉,扯开衣服直接往伤口上倒就完事儿了。
也不用酒精消毒一下的概念。
也不带包扎一下的。
也不管药粉粉能在伤口上停留多久,反正伤口能愈合,那都全靠一股子信念。
反正他是上过药了,那这伤口就必须好。
佛系上药,深藏功与名。
现在这按部就班,繁琐至极的流程搞得他有点手忙脚乱,如果不是江云姝一步一步指导他,他差点把自己那套搬到江云姝身上。
一般人可吃不消他那一套,也没有他那么变态的体质。
江云姝都怀疑自己肯定——明天破伤风,后天见祖宗。
等磕磕绊绊处理完了江云姝,慕九直接把药瓶子往旁边一丢,无比丝滑的滚到床上,呈大字形躺开,“我好了,该你了。”
门外正准备敲门的沈知言:“......”
这两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