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坐在他侧边,非常清晰的看清了这个对她来说非常惊悚的微笑,当时整个人都像是被雷打了一下。
她没看错吧?
她还以为大档头是天生有点面瘫的隐疾呢,一直憋着没敢问。
慕九饭后去书房抄书之后,她还偷偷摸摸的问了江云姝一句:“姝姝姐,你是不是给大档头下蛊了?”
她觉得慕九笑的时候比他大发雷霆的时候还可怕。
那僵硬的表情扭曲的勾出一个弧度,总觉得他是在算计着怎么磋磨人一样,看起来一副一肚子坏水奸像,高大威严的形象一下子就坍塌了,偏偏他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端个碗遮着。
他也不看看那碗多大,他自己的脸多大?
能遮住个啥啊。
江云姝一笑,深藏功与名,“蛊?我哪会那高级玩意儿,你是不是有点太看得起我了?”
不过,从昨天晚上之后,她发现慕九这人,是真的经不起夸。
看着不苟言笑挺唬人的样子,实际上一夸他,那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
她很热心的跟阿锦分享了这个制服慕九的绝招。
阿锦跃跃欲试却又有点害怕:“这真的管用吗?”
江云姝保证道:“你看慕九现在的样子,像是不管用吗?”
简直不要太管用。
阿锦绞着手指头纠结着。
可是如果慕九能对她温和一点的话,她以后也不用那么战战兢兢的,她也想像姝姝姐一样,在大档头面前直起腰板说话。
这实在很有诱惑力。
阿锦思虑再三,还是决定铤而走险试一次。
于是当天晚上,江云姝琢磨着饭后甜点吃什么的时候,她就一个人钻进了书房。
慕九当时正在拧着个眉,挑灯夜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