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情况下,没有摔死也淹死了。
沈知言这个问题,慕九当然知道答案,他双目赤红,沉声道:“五十丈。”
那断崖,有五十丈高。
沈知言叹了一口气,道:“九哥,那断崖五十丈,她若摔下山崖之时已经有孕,怎么可能会保得住孩子?而且人家那孩子姓百里,一看就是那少谷主跟谷主的孩子。”
黑夜中,慕九的目光亮得如同鹰一般,“那女人管百里澈叫义父,却跟自己的义父有一个孩子?你觉得这说得通吗?”
那明明就是他的种!
沈知言沉默了一下,“难道就不允许人家乱伦?”
但凡有点本事的人,向来不受世俗所羁绊,那对伪父女一看就是洒脱之人,义父和义女之间,怎么就不能有孩子了?
慕九的视线刷的一下盯住了沈知言,那满脸的风雨欲来与暴怒,吓得沈军师一抖,瞬间不敢再跟慕九犟了。
沈知言心想:这人该不会被‘血封喉’毒傻了吧?
嗯,肯定是的。
他深知这时候不是该跟慕九争辩的时候,于是只能顺着他道:“好吧,那你先好好养伤,待养好了伤,我们再作打算。”
沈知言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李玄琅也来了,萧楚瑶迟迟没有回山寨,他出来寻了。”
慕九冷哼一声,当做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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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姝回到自己的院落,发现有个人正在院中等待着。
那气息,很陌生。
她警惕的站住了脚步,“谁?”
院中没有掌灯,她手中立刻射出一道豆子般大小的火种,廊下灯火立即就被点燃了。
她终于看清来人的长相,是——李玄琅!
江云姝身上的冷意骤然如同千年寒潭般幽深,“谁让你进来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