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了这么久的玄琅哥哥,总算是喊对人了。
李玄琅生怕打挣断了绳子,严肃道:“别动!”
可他越是呵斥,萧楚瑶越是不安,挣扎得越是厉害。
崖边的食人花们仿佛嗅到了美食的味道,纷纷转过花冠来,‘虎视眈眈’的‘看着’吊在歪脖子树上的那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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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慕九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好转。
血封喉的余毒一清,他的武功也在慢慢恢复。
萧楚瑶一直在他的柴房里,他之前曾经把那女人放出来过一次,但那女人失了神志,一旦自由就追着他喊‘玄琅哥哥’。
还缠着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慕九烦得不行,干脆又把她重新关了起来。
萧楚瑶天天拍门拍窗,嚷嚷着要出来。
慕九就当做耳聋没听见。
但今天早上,格外的安静。
他推开柴房门一看,发现里面竟然没有人。
不过他也没在意,以为大概是翻出窗去哪儿撒野去了。
沈知言也起得早,他打着哈欠跟慕九打招呼,“早,九哥,感觉身体怎么样?”
其实这句话的潜台词是:烧退了吗?还说胡话吗?
慕九的心思却没在他身上,鹰隼似的目光直勾勾盯着院外。
下一刻,沈知言就知道这男人为什么突然中邪似的了。
因为江云姝的声音很快就从院外传了进来。
不仅如此,还有百里墨那奶奶的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