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训马非常有一手。
性子再烈的野马,在他手里不超过三天,就乖得跟什么似的。
因为他训马的方式非常简单残暴。
不听话。
那就打。
不让骑。
那就硬骑。
江云姝记得之前有一匹通体雪白千里良驹,那日慕九才从操练场回来,浑身都是汗,那良驹估计是爱干净,不乐意让慕九骑。
结果最后直接被慕九用马鞭抽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
后来伤口长好,良驹身上连毛都不长了,可见慕九当时下手多狠。
不过不长毛也不影响良驹日行千里。
慕九后来骑它骑得挺舒心的。
江云姝一想到那良驹硬生生被抽掉一层皮的样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慕九紧紧的贴着她,自然能感受到她肢体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他轻轻在江云姝嘴角啄了一口:“知道怕了?知道怕了就服个软给我看看,老子爱看。”
这女人撒娇讨巧的时候,别提多可爱了。
嘴唇微嘟起,脸颊肉肉的,眼睛干净纯粹极了。
只是这几年啊,在外面把性子给养得太野了。
盛京的生存法则第一条:对上阿谀奉承,对下疾言厉色,遇权贵说软话,遇平民则要硬气。
慕九小时候在盛京生活过,深知这一点。
可江云姝完全是反着来的,她是遇硬则硬,遇软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