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公也就是二乔的父亲带着家里子弟在门口迎接桥蕤。
“乔公高义,折煞我了。”
桥蕤是有求于人,也不太好意思摆什么谱。
“哪里哪里,将军请。”
乔公低身迎桥蕤进府。
“同请,同请。”
桥蕤伸手拦住乔公,然后跟着他一起进到了乔府里面。
主宾入座,桥蕤和乔公对视而饮,相谈尽欢。
“乔公,可知我来此所谓何事?”
饮完一爵酒,桥蕤缓了缓神,脸上露出了一丝难意。
“老朽不知,将军有话便说。”
乔公活了这么久,擦眼观色自然是一流,一看桥蕤的脸色,他就知道自己家摊上事了。
“乔公,幽冀两州州牧袁术袁公路马上就要大婚,您可知晓?”
本来乔公已经做好准备了,但是没想到桥蕤竟然说了这个世人皆知的大事。
“略有耳闻,蔡大家之女确实也是良配,但是这与老朽又有何干?”
乔公想了一下,向桥蕤回复。
“确实跟乔公有干系,而且干系还很大。”
桥蕤再饮一杯酒,借酒压了压自己的心虚。
“还请将军言明。”
桥蕤越这么说,乔公越是心虚。
“袁州牧跟我家主公一奶同胞,虽然马上要娶蔡大家之女为妻,但是到现在却没有子嗣,主公担心自己兄弟,所以才让我来找乔公,想要将您的两位女儿送往冀州,为袁家开枝散叶,延绵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