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姜云凡轻声开口，他当时知道瞳灵后面的话是万不得已，但龙神传承对于他来说至关重要，没有任何退步的余地。
必须拿到！
只是，不到万不得已，姜云凡也不想与昆仑神山动手，毕竟他与顾忘忧相交莫逆，他不忍。
似是察觉到了姜云凡眼底的神色，瞳灵自然明白姜云凡的心中所想，于是他叹息一声：“小凡，有时候你可以自私一些。”
姜云凡抿唇，没有回应。
见姜云凡不曾回应，瞳灵也不在多言。
随后他换了一个话题：“小凡，你可曾感受到那龙神之力的气息？”
闻言，姜云凡仔细的回想啊一下后，缓缓开口：“那股龙神之力好像是我已经觉醒并拥有的力量，但究竟是哪一种我还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