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那双空荡荡的眼眶盯着姜云凡：“你究竟是什么人？”
“与你无关！”
姜云凡淡漠回答：“既然你是长生的前世，那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那边是你作为传承与长生融合，第二，死！”
“我与他因果相连，我死，他死。”那前世枯骨冷笑一声，显然是无惧姜云凡的威胁。
“不慌。”
神识中，瞳灵嘿嘿一笑：“小凡，我有办法屏蔽长生的因果。”
“只要在杀他的一瞬间遮蔽长生与他的因果，那就不会影响到长生。”
闻言，姜云凡顿时安心。
“那杀他之后，长生可还能承载他前世的一切？”
“因该是不能了。”
瞳灵回答：“这种活出第二世的存在不多，前世占据绝大的优势，毕竟是主导，前世泯灭，因果断绝，自然无法继承。”
“那可有办法？”
“有！”
“什么办法？”姜云凡追问。
不是姜云凡不敢杀，而且他不想长生损失了这一次机缘，与任何传承相比，都不如眼前这位前世强者的适配性高。
若能二世加身，长生必然超凡。
“抹去他的意识就好了。”瞳灵笑道：“它没有了意识自然不会与长生争，到时候长生想怎么融合就怎么融合。”
“该怎么做？”
“你限制住他，剩下的交给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