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丫头的话，是什么意思？”神识之中，瞳灵喃喃吹声，看着姜云凡。
姜云凡蹙眉。
他不是很想提起夏青鸾。
谈不上厌恶，却也说不上喜欢。
不过是虚以为蛇罢了。
这边是他现在最真实的处境。
“不知道。”姜云凡道。
对此，瞳灵继续开口：“我总觉得她仿佛话里有话一般。”
姜云凡心乱了。
他睁开眼睛，看着瞳灵。
然后道：“她演戏逼真着呢，所以我不信她，她说话的每一句话，我都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跟她相处太累，所以，也没有心思跟她搭话，她欠我一条命，但是她对我妹妹有恩，所以一笔勾销了，我俩互不相欠，一刀两断。
等我去了三圣宗便再无交集。”
姜云凡的声音之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果断与坚毅。
瞳灵神色闪动，不在说什么。
但是，他的心中，隐隐有些预感。
事情，仿佛并不简单。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姜云凡都是守在妹妹的身边，陪她说话，帮她梳头发，带她玩，时间过得很快，姜云凡就要走了，因为期限已到，在留下，就要耽误入三圣宗的时间了，于是姜云凡准备返程。
离开前，姜氏一族族人皆跪地送行。
姜灵曦大眼睛里满是泪水。
其中有无尽的不舍。
姜云凡何尝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