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风嗯了一声。
琴圣没有说话，画圣冷哼一声。
“姜云凡，我来问你，我门下弟子宇文晔可是你所伤？”画圣盯着姜云凡，沉声开口。
他的身上已经有淡淡的威压环绕。
姜云凡眸子看向画圣。
他腰杆挺直，不卑不亢。
“是。”
是他做的，没什么不敢承认的，他直接回答。
“好大的胆子。”
画圣猛的一拍桌子，气势滔天，身边，琴圣看着姜云凡。
“姜云凡我来问你，秦玄与柳藏锋可是你所伤。”
“是。”
闻言，琴圣的神色也是一沉。
“姜云凡，你可知他们三人的修为都在天玄境五重天之上，单凭你一人，如何能败他们三人，还有何人帮你？”画圣质问。
他的态度就像是在审问犯人一般。
“没人帮我，只我一人，当时三圣宗弟子都在场，皆可作证。”
姜云凡回答道。
他丝毫不曾怯场，即便是面前是两位宗主人族。
但，他问心无愧。
“你狡辩，你一人之力，怎能连败三位亲传弟子，你真当你是绝世天才不成？”
对此，姜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