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过能选择，他甚至想死。
太疼了。
“嗡嗡！”
随着姜云凡的惨叫，他的身上有一圈圈的力量在荡漾，环绕。
绽放出的光辉透着极致的龙威。
渐渐地，痛苦在缓解。
姜云凡的惨叫也变成了低沉的哀嚎。
“轰！”
龙血融合，武道破境。
天象境二重天！
因为刚刚晋升天象境，姜云凡并未任由龙血的力量让自己疯狂破境，而是以极境之力死死的压制着，让自己的每一重天都成为极限。
“轰！”
随着姜云凡身体之中传来轰响。
象征着他彻底与龙血融合。
痛苦消失。
一股极致的舒爽席卷全身。
姜云凡松了一口气。
碧海苍灵龙与永生经的力量开始滋润他的身躯，让他龟裂的肌肤与血肉迅速痊愈。
双眼之中的鲜血也随之消散。
一双眸子没有血色，而是透着一股极致的清澄。
如秋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