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才能让瞳灵泄愤。
毕竟现在，他有底气。
他是姜云凡的伴生之灵，与姜云凡相辅相成，荣损与共，姜云凡晋升天人境之后，他的状态自然也会大大提升，现在，他是实打实的天人境修为，甚至若是他想，可以段时间内入达到造神三境之中的铸魂境。
天人境，已经算是强者的行列了。
有些手段，瞳灵也可以施展了。
所以，今日就算是他一人都可以吃下姜云凡，在加上灵儿，姜云凡那有赢得道理？
这也是瞳灵嚣张的根本。
“看样子，你到是很有把握？”姜云凡似笑非笑的看着瞳灵。
“那是。”
瞳灵哼哼一声：“十年前你给我的，今日我要统统讨回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姜云凡，今日便是我洗刷耻辱的时候了！”
说话间，瞳灵心中莫名的有种悲愤。
看着他的模样，姜云凡笑容更甚，然后他扭头看了一眼姜灵儿，轻声道：“灵儿，等一会儿站远点，小心崩你一身血。”
“灵儿，你直接退下。”瞳灵大手一挥，意气风发。
尽显世间无敌的气概。
“我一人足矣！”
闻言，姜灵儿看了一眼姜云凡，姜云凡点了点头。
然后，姜灵儿默默退下。
凑到秦问天等人身边，跟他们一起看戏。
“灵儿，你觉得他们两个谁强？”沈星晚凑到姜灵儿身边笑着问道。
姜灵儿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师父！”
“星晚，你问她等于白问，问谁都是老姜，她眼里就只有她师父。”姬凤梧轻笑开口、“那个人的气息很强，由在灵儿之上，姜师弟毕竟初入天人境，想要胜他怕是有点...”众人之中，除了姜灵儿之外古云笙的修为最强，她打量了两人目前的状态然后认真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