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自信，就在刚刚离他而去了。
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温以风，姜云凡退后了两步，然后开口试探着询问：“温师兄，我如果现在认输的话...还来得及吗？”
闻言，温以风脚步一顿。
他这一顿，让姜云凡微微放松。
看来还有商量的机会。
“来不及了。”
温以风的声音还在姜云凡的身前回荡，但此刻他人已经站在了姜云凡的身后，仿佛能够瞬间移动一般。
姜云凡觉得背后有些发凉。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剩下的时间是他被温以风在大庭广众之下单方面的虐待与碾压。
这一顿打，打的姜云凡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一开始他是真的想跟温以风试试。
但谁能想到，试试就真是逝世了。
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姜云凡，温以风掸了掸衣衫，然后垂眸看着他，眼底泛起层层的笑意。
但却不为人所见。
“起来吧，别装死了...”
闻声，姜云凡松开了抱着脑袋的手臂，缓缓起身。
虽然后续是他被一顿血虐，但其实温以风并未下狠手，打在他身上也没有多疼。
只是那速度之快，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对此，姜云凡心中有些疑惑，按理说，他明明有跨境的手段，但在温以风的面前却毫无招架之力。
因此，答案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