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因他而起，那便因他而终吧。
姜云凡缓缓起身，如今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九重天阙之上所有人的目光，看着姜云凡所有人都是望去。
看着在场诸人，姜云凡缓缓开口：“姜云凡何德何能值得诸位前辈如此庇护，晚辈敏铭感五内，但今日之局面在僵持下去或许两败俱伤，或许是其中一方战败，但不管结果如何诸帝之战绝非今时今日之天地，生灵，苍生所能承受。”
“晚辈不敢以一人而负苍生。”
姜云凡这一番话在场诸人纷纷无言。
而温以风，秦黎以及姜云曦等人已经变了脸色。
夜千羽更是美眸闪动。
“云凡哥哥，不要...不要...”
看着夜千羽，看着夜君擎，看着妹妹姜云凡，看着秦黎，温以风等人，姜云凡微微一笑：“羽儿，我不出去，他们不会罢休的，我走之后，他们也就没有理由在继续出手。”
姜云凡身边，姜云曦眼泪哗哗的流着。
姜云凡的将她推向夜千羽。
“帮我照顾好云曦，若我还能活着回来...”
姜云凡声音低沉：“羽儿，对不起...”
活着回来？
姜云凡自出道以来一直都是意气风发，唯独今日，他没有了往日的自信。
温以风等人都是神色不忍，心中怒火冲天。
但那又如何？
他们太弱了。
弱到如同蝼蚁一般，否则，他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他们心中清楚姜云凡若是走出九重天阙的结果是什么。
“你想好了？”天澜仙帝看向姜云凡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