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萧可可边走边脱下外套，把袖子卷成一团，走到薇薇面前，捏起她下巴就是一袖子塞进去。
“再乱叫，下巴给卸掉。”萧可可目光冷冷地警告她，鞋带麻利绑起薇薇的两只手，打上死结。
薇薇睁大眼睛，呜呜乱叫。
旁边，顾止不知道怎么占了上风，跨在骆高阳身上，揪着领口一拳又一拳。
有几个游客围了过来，其中就有薛佳，她看着顾止已经把人打得满口是血。
像一头见血疯的野兽。
大家见势不对，全部去拉顾止。
“顾止，顾止，别打了！”秦时安挡到骆高阳面前去，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萧可可心头一抽。
“顾止！”秦时安没管脸上的伤，用身体去推顾止，“顾止你冷静一点，是我！让你停手你听不见？”
萧可可第一次见秦时安发怒。
不是拔高声音怒号，声线比平常要低沉，眼底透着一股她从没见过的狠劲。
她好像……看见了秦时安的另一面。
顾止渐渐回神，其他人把骆高阳扶起来，骆高阳抹一把血还要上前。
“骆高阳，再上前试试！”秦时安转头瞪向骆高阳，俨然是一头雄狮，“你明知道他这样你还刺激他！”
阻止了骆高阳，秦时安拍拍顾止的脸，喊他名字。
顾止好像没回过神了。
直到出现另一道声音。
“顾止，你在做什么？”薛佳在不远处看了一会，察觉到顾止神情不对，只好走过去看看。
顾止涣散的目光回神，他看了看血糊了半张脸的骆高阳，又看看其他人，最后看向薛佳。
紧握的拳头松开，眼神闪了闪，转身走了两步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