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可可:“能吃药就吃药,最好不要打针,如果你非要打,可以打退烧针,打屁股。”
骆高阳两臀一夹:“不了。”
秦时安:“上次我没发高烧也打点滴了。”
萧可可抬头去看他:“我不知道,所以没有阻止你。高阳,你怎么会发烧?”
“昨晚睡沙发,毯子太薄。”骆高阳喝完热水,裹着萧可可拿过来的毛毯,使劲把自己团起来。
秦时安盯着他看一会,郑重道:“高阳,你等孩子出生后把孩子接到身边就行,不用寸步不离照顾她,实在放心不下,你可以请一个保姆。”
“我……”骆高阳知道他是在为自己好,“知道了。”
彤彤已经拿药回来,秦时安把药弄出来,萧可可又递来一杯热水。
回想起这两天在医院照顾薇薇,跟照顾祖宗似的,晚上只能盖毯子,冻得他直哆嗦。
感冒发烧了,薇薇也没关心一下,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张口闭口就是五百万。
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少爷委屈了。
骆高阳鼻子一酸,眼眶盈起热泪,“我,我,谢谢,谢谢。”
说到最后一个字,已经哽咽。
“高阳,你二十七了,不是十七,不要再自欺欺人下去。”秦时安拍拍他的肩膀。
“哦。”骆高阳委屈成一团,吃完药以后说,“等嫂子看完报告后情况怎么样我再回家。”
正好海习回来,把报告递给老师,萧可可看过以后说:“没事了,姚春花今晚就可以出院,安胎的药我亲自去药房取。高阳,你回去好好休息,盖厚点,捂出一身汗就好了。”
骆高阳垂头丧气地离开。
萧可可看向海习,示意他可以讲了。
“老师,我按照你说的盯着邬小娴,当时药房外面有两盘药,她身体挡住了,我没看到她是不是故意换的,不确定所以我过去瞄了一眼,才发现药不对劲。”
“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
“老师再见,秦总再见。”海习走到一半,又转身说:“老师,另一盘药过去看了,是胡医生的病人,月份不大,做药物引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