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于他来说重要的东西,他在乎的东西,不是权利的话,我实在想不出来。”
“家庭?”萧声猜完又摇头,“张年到现在都没有娶妻生子,倒是花天酒地,但没见他对哪个情人有一点上心。”
父子俩实在猜不出来张年为什么这么做。
一旦弄不清这个原因,萧柘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等着他。
因为这次事件提到了“致幻物”。
余蔓是致幻物的首个试验人。
今天又是余蔓的忌日,这么多年了,萧柘从没像今天这样觉得不安。
他猜道:“可能和萧声有关,我也不确定,你把人盯紧一点,无论是公司还是在家里,都要盯紧。”
“萧声前天晚上不在家,他去哪了?”萧柘皱起满是皱纹的脸。
“没跟踪到,刚开始被余成甩开了。”
这些年他们兄弟俩都心知肚明,一个知道出门就会被跟踪,一个知道自己派去跟踪的人已经被发现。
但是两个人都不挑明,各凭本事进行这场追逐战。
能躲开追踪,是萧声的本事。
能跟踪到人,是萧权的本事。
但是余家派来的人都训练有素,暗中有人掩护萧声,明面有余成,想躲开追踪其实很容易。
萧权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才有个别出色的选手,大多时候都能追踪到萧声的位置。
但谁又能确保这不是萧声故意露出的痕迹呢?
萧权心思缜密,却也自负,有时候不太把萧声当回事。
就算曾经再辉煌又怎样?如今也是个残废。
“后来又追踪到了,在周勉刚买的别墅,楼欢也在,如果他们要是商量事情,不可能带着一个外人。”
萧柘的眼睛里写着谨慎,“楼欢可能是掩护,别忘了,他故意拿楼欢来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