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没有怀孕啊。”楼欢摸着自己的肚子，平平坦坦。
“可以怀。”萧声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说完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
“什么？”他声音有点轻，楼欢没有听清楚。
幸好她没听清，萧声松了一口气，否认道：“没有。不用说。”
“不用说？是要骗小姨的意思吗？”楼欢担忧起来，“不行，要是以后小姨知道了，得多难受，要不你下去告诉小姨吧。”
“不去。”萧声拒绝。
“去。”楼欢坚持不懈地让他去，萧声又一次拒绝，最后索性不理她。
楼欢只能想出猜拳的办法，“谁输谁去。”
“小孩的游戏。”萧声觉得这很幼稚。
……
楼下，余珊正准备休息的时候，看到门口地面映着的一道人影，她拢了拢外套出去。
余焱挺拔地站在冷风里。
“余焱，你这孩子怎么还不去睡觉？”
“二小姐。”余焱是余家培养出来的人，所以尊称余珊为二小姐，而不像外人一样喊她周太太。
余珊知道他的职责，要等院子里的主人都休息以后，他才会回去休息。
无论是余成还是余焱，年龄都和周勉差不多大，在余珊眼里也都是孩子。
她关心地说：“你以后回来不用站在院子里放哨了，佣人都换了一批，啊声也下了命令没有允许不准踏进。”
“是。”余焱侧过身正对她，“谢二小姐。”
余珊瞧见他左边的嘴角上有一片淤青，眼角上好像也有一点，“你这些伤怎么回事？”
“昨晚和少爷打拳，输给了少爷。”
“他和你练拳？”练拳必定要站起来，余珊又担心又生气，“没事练什么拳！万一让人知道他腿没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