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声突然收到三条消息。
【天花板不愧是你，腿不行还有嘴可以，是我以前误会你了。】
【不过你的口味好独特，不敢苟同。】
【/微笑】
他反复咀嚼几遍，都没能完全理解话里的意思，最后招来了郑意。
郑意一看，“哦，总裁，总裁夫人生气了。”
“？”浓密的剑眉一蹙，萧声看向郑意，“她发的微笑。”
郑意：“那个叫死亡微笑，女孩子生气到极致的一种表现。”
萧声：“……？”
这就是所谓的代沟？
余成被喊了进来，萧声让他去调查一下今天楼欢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事。
比起秘书，余成觉得自己更像一个侦探，尤其是在楼小姐的事上。
他恭恭敬敬地领命，去了一趟c大，把楼小姐这几天的行踪调查了个遍，又把和楼小姐有接触的人也调查了一遍。
皇天不负有心人，果然调查出了一点东西。
“少爷，楼小姐今天在食堂遇见了她的表姐吴雪，两个人聊完天以后，楼小姐就给你发了消息。”
萧声说：“我不认识这个人。”
关系撇得很快，但是也没人说你认识啊总裁，觉悟可真高。郑意有点意外。
余成继续禀报：“吴家在楼家出事以后迅速划清了界限，吴雪还落井下石，在c大匿名污蔑楼小姐卖身求荣，被富豪包养，还p图说楼小姐和富豪在酒吧……偷情。”
他每说一个字，都能感觉到周围的气温降一个度，把照片递过去的时候指尖都在发凉。
“这是p的照片。”
萧声拿过去一看，嗤笑一声，“马赛克都遮不住的丑东西，楼欢根本看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