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欢抱着他的脖子，笑眯眯地哈出团团白色的雾气，“天花板我好喜欢你啊。”
好喜欢财运。
要多蹭蹭财运。
楼欢的脑袋在萧声脖子上蹭了又蹭。
蹭得萧声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两人的身子这么贴近，楼欢听见了。
她沉浸在转运的喜悦中，天真地以为萧声口渴，忽然松开他问：“是不是渴了？我去给你买水。”
萧声正欲抱她的双手僵停在半空中，手指微微蜷起，无奈地收回手。
“给你，水。”楼欢买了一瓶矿泉水递到他眼前。
萧声只好接下，并在她殷勤的目光中灌下半瓶冷水。
楼欢不移开目光，他好像就不好停下来。
咕咚咕咚的水声听着就很渴，楼欢觉得对不住人家，怎么能让她的财神爷渴到呢。
于是转手又买了一瓶。
“慢点，渴了还有。”
“咳！咳咳！”萧声让水呛得脸红脖子粗，水洒了他一手，部分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冬天的水像冰溜子一样。
财神爷呛到了！
楼欢连忙用衣袖去给他擦水，擦过脖子发现他的脖子很冰凉，又摘下红色的围巾给她系上。
绝对不能冷着财神爷。
她紧张地问：“够暖和吗？要不要帽子也给你。”
作势就要摘下帽子，萧声按住她的手腕，“不冷，你戴着。”
“真的不冷？你冷了告诉我，我很暖和的，我可以把手套也给你。”楼欢晃晃自己的双手。
像两个肉乎乎的猫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