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欢才反应过来他一直跪着,连忙上前去扶人,萧声见状把花送到她怀里。
还不忘提醒,“戒指。”
楼欢真的怕他跪久了伤到膝盖,望了戒指一眼,抿抿唇,把手伸出去,淡定地说:“那你戴吧。”
可是红透的耳尖出卖了她。
眼角和唇角漾着浅浅的笑,也出卖了她。
楼欢心里甜得要死。
天花板不仅跪搓衣板认错,还向她求婚。
以后天花板是她的了。
戒指作证。
萧声弯着眉眼,把戒指套进楼欢的手指,认真地凝了片刻。
“套住了。”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楼欢没听清,好奇地看他一眼。
“没事。”萧声抬头问,“可以起了吗?老婆。”
每次萧声喊她老婆,都含着一点调笑的意味,只有喊她楼欢时,深沉又认真。
对于他喊自己老婆楼欢已经逐渐适应。
楼欢去扶他起来,“膝盖痛不痛!”
“不痛。”萧声扭过头轻轻地咳两声。
楼欢才注意到他好像时不时就会咳嗽两下,“你感冒了?”
“没事。”萧声弯腰就把人抱在怀里,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亲自给她系好安全带。
自己坐到驾驶座上,开车走了。
郑意满意地微笑,眼看着车子远去,神色陡然一变,“总裁把我们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