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伊秘书。”郑意加重“秘书”两个字，总裁助理是个拥有实权的职位，秘书则不同，是没有任何决策权的。
谁高谁下是清清楚楚。
伊依气得脸色都白了，郑意面色红润地转身，回头就看见余成站在那里，愣了一下，慌忙移开视线。
刚刚应该没听到吧？
余成走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听到了。”
郑意：“……”
这句她就当没听到，若无其事地走进去。
萧声问：“怎么来了？”
“来请你去上班。”郑意敛去刚才针对伊依的锋利，整个人放松下来，哀求道，“萧爷你已经一周没去上班了，再不去，公司人心不稳，股票要跌倒。”
还有，再不去她真的要死了。
她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回家躺进自己的大床了，再熬夜下去，这张脸迟早得完。
就算萧爷给再多她也坚持不住了。
萧声：“明天。”
郑意面色一喜：“真的？”
见萧声点头，郑意在心里谢天谢地，关心起楼欢来，“夫人，她怎么样了？”
萧声沉默，意思就是不好，两人关系僵持，郑意撇撇嘴，“还是没找到那个哑巴女佣吗？”
虽然在忙公司的事，她还是从余成这里听了不少消息。
“除非死了，不然不可能找不到，死了都得见尸体才行。”郑意感慨，“估摸着是个长久战，要不萧爷你先哄好夫人吧。”
沉默许久，萧声低声道：“不知道怎么哄。”
“什么？”声音太小了，郑意没听清。
萧声没说第二遍，余成和伊依进来了，郑意想着自己要不要退下去，可萧爷没说话，她默默地旁听，一边拿手机联系楼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