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十斤的东西落地,声音不小,余焱冲上楼,看见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女人,眉头一皱。
萧爷坐在沙发上,单手撑着脑门,只说了一句话:“叫醒所有人。”
余成带着众人到蔓归院门口的时候,看到被余焱捆着的女佣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最近萧爷正压抑,没处发泄,正好,撞枪口了。
现在整个萧宅的佣人都汇聚在蔓归院门口,是杀鸡儆猴的意思。
余焱搬了一把椅子,萧声正在蔓归院的院子中间,院门敞开,佣人们整整齐齐地站成半月。
中间是衣着片缕的女佣,五花大绑。
余成拿着萧宅掌罚的鞭子,一鞭又一鞭地抽在女佣身上,萧宅的半空中,杀猪般的哀嚎一声接着一声。
女佣身上皮开肉绽。
其他人纷纷低着头,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每一声鞭响,大家的身子都会缩一下。
而蔓归院里的人,神情冷漠,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萧爷就是个魔鬼。
直到人晕死过去,魔鬼才缓缓地开口,声音就像冬天的寒冰,冰封万里。
“不守规矩,这就是下场。”
“是。”一片声音颤抖。
经这么一闹腾,萧声又洗了澡,睡意全无,一个人开车到楼家门口,打开车窗,一股凉风灌进来。
他抬头,望向楼欢的卧房,只能看见一点窗帘,被晚风轻轻地吹开。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盖好被子,没有盖好被子又该着凉了。
望着无尽的夜色,整个人也融进夜里。
天降亮,谭婶早起做早餐,又看到一辆车停在家门口不远的地方,心里突突直跳,赶紧把门关好。
吃早餐的时候,又把这事提一遍,让楼欢楼月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