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个高薪的工作,大婶高兴极了。
还问楼月怎么一个人过来,雇主先生呢?
面对大婶期盼的目光,楼月只道:“他有事,太忙了。”
“我看雇主先生确实是个大忙人。”
“大婶,他是什么时候雇你的?”
“半个月前呀。”
楼月的脸色微白,“他说雇你到什么时候?”
“等雇主先生的妹妹醒,要是没醒就一直雇我。”大婶看向病床上的萧贝贝,由衷地希望快点好起来。
“我知道了,谢谢大婶。”楼月神情恍惚,在沙发上坐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婶贴心地给她倒杯水,触碰到手指后惊住:“你手怎么这么冰啊,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要去看医生,不然雇主先生要担心了,我还是给你倒杯热水吧。”
楼月捧着热水,看病床出神。
楼欢什么时候来的也没听见。
“姐姐?你怎么啦?”楼欢小心翼翼地在她面前蹲下,伸手去把她手里凉掉地开水拿走。
楼月的手还是很冰。
楼欢用手轻轻地给她搓着,总算把人搓回神,“姐姐,你今天去见他了是吗?”
楼月点点头,脸色依旧白得吓人。
“他和你说了什么?”楼欢尽量放轻声音不吓到她,“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楼月确实去见了萧权,他没说什么,只责怪她肯定没有好好吃饭睡觉,接着吵起来了。
是她单方面在吼。
楼月从小学到大的礼仪,在这个四月都消失殆尽,她哭着骂他,像个泼妇。
最后在萧权彤红的眼眶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