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之力不是实物。
所以，云空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是用个相近的比方来述说。
“凝聚力......”
“庇护......”
“如此说来，要得到他人的信仰，就必须要让他人彻底的信奉自己。”
“这倒是与人间，所时时祭拜的神明一样，都是一种精神上的东西。”
楚源好像抓到了什么。
可偏偏，又是没有头绪。
最后，只能扯开了话道：“算了，这东西如此之玄奥，只能是可遇不可求，我们还是先做休息，明日还要前往幽州呢。”
话落，楚源就是闭眼。
云空看了看楚源，那神情像是在打量，也像是在好奇，有些许的复杂之色。
但也只是瞬间，他也闭了双眼，顿时身上泛起微弱光芒。
同时，还伴有能量外泄。
如此，月落日升。
翌日，到来。
不过，他们并没有立即就赶往幽州，而是再做的烤起了鱼儿。
“要是有料味洒上，那就更妙了！”吃着鱼儿，云空喃喃而语起来。
楚源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他不是厨子，哪来的那么多准备，当时烤起鱼儿，也只是一想的兴起。
但心下，却也暗暗记着。
毕竟，他也吃不惯那丹药，索然无味，如同枯草一般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