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沅只好盯着他胸膛的蓝白相间的病号服,摸索着替他“拨一下”。
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引来他一声闷哼。
湿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颈肩,她听出了一丝笑意:“媳妇,我还没康复呢。
等我们回滇城再满足你,现在先忍一忍,乖。”
夏倾沅简直差点原地暴走。
想起当时手里的触感,狗男人原来都是骗自己的,不由得又羞又恼。
她放开他的耳朵,狠狠瞪了他一眼,站在边上不说话。
沈奕舟眉眼中带着笑,他伸手去勾她的手指:“我以后再也不让你摸了,原谅我,好不好?”
夏倾沅一听,又是一股热气往脑门冲:“我那不叫摸,我是在帮助你!”
沈奕舟嘴角的笑意加深:“对,你没有摸。”
他将她拉到身前,笑得一脸荡漾:“你从来都是用的,对不对?”
夏倾沅:“!”
他手指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推:“臭流氓!”
想起他是重生的,又比自己多活了几年,骂道:“老流氓!”
说着,拿起桌子上的热水壶,羞恼地出了门。
沈奕舟看着夏倾沅落荒而逃的背影,哑然失笑。
大掌抚向胃部的位置。
用切除一小部分的胃,换来和她的长相厮守,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恩赐。
*
因着过两天就要回滇城了,夏倾沅便顺便去黄医生那里看一下。
一个月的时间没有按照黄医生说的方法来进行治疗,也不知道情况有没有变得更不好了。